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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做个自我介绍吧,我是84年生人,自小体弱,小毛病较多,按爷爷奶奶的说法就是火焰低,容易被脏东西骚扰。但好在没有什么大毛病,磕磕碰碰长到现在!
09年石太客运专线通车,这条高铁通车后由于施工质量的问题,我受命带队抢修,因为是已经通车的线路,尤其是高铁,车速到250公里/小时,很容易出现危险,所以防护工作很难开展。我就出了个主意,与当地的铁路派出所打出申请,在每晚10点半以后进入线路,早上5点20之前撤出,事情也就因为这样发生了。
当时我们抢修的是一座特大桥,这座桥被人传的很神秘,因为之前出过两场事,一次是07年7月,浇注混凝土桥墩的时候,一个民工从桥墩处失足摔死,一次是08年架桥机横梁带着900吨的箱梁掉落,巧合的是,架桥机失事那天,是之前那个民工的周年。
那晚,快到天亮的时候,我带着一个新分来的实习生去查点人数,通知民工撤场。要走过整座大桥,走到一半的时候,忽然我看到桥下有个人一手叉腰抬头望着上面,实习生似乎也看到了,叨咕了一句“这深更半夜,荒郊野岭的,怎么会有人。”
没等他说完,我直接一拉他胳膊,快步向桥头走去,因为我看到随着他说话,那人似乎注意到我们了,发出很低沉的,呵呵的笑声。小实习生似乎也感觉不对劲了,拉着我胳膊的手攥的我生疼,就这样,我们疾走了10来分钟,到了桥头和大部队汇合,这时候我后背已经湿透了,实习生更是腿一软坐在地上,这时候我才有心思回看那个地方,赫然发现,那个桥墩果然是死过人的那个,而那时,又是7月。
过年的时候,我跟我爷唠起这件事,我爷说你当时做的很对,不说话,低头走路就对了,而夜里看到不干净的东西,会笑的比会哭的更加可怕。
再讲一个经历过的鬼打墙的事件。
那年我还没有学铁道工程,而是先学的医,可能学校为了省钱,租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来做我们的分校。这地方名字还是很霸气的,叫“卧虎湾”,从古至今都是驻扎部队的地方,也是出了名的乱坟滩,埋的都是些没名没姓、客死异乡的可怜鬼,我们学校也是租的废弃的营房,离市区十分远。
那年刚刚开学,军训过后的第二周的周末吧,我下午没课,憋屈了一个礼拜了,都想出去玩下,80后85前的基本都知道,那个时候正兴起网吧。
我正是铁杆网迷一名,于是就约了4个人,一起出去玩,一共四男一女,有哥俩,这里就叫他们大王小王吧,另一个男的叫冯菁,赖小子一个,有点痞气,但还算有心眼儿的人。女的叫梅,是我把的干妹妹。小姑娘也不怕生,属于那种横冲直撞,很有点莽撞的憨丫头。
我们两点钟就从学校出去了,直奔网吧,6点的时候,我就说回学校了,免得锁门了进不去,冯菁和梅都听我的,于是就把那哥俩儿生拉硬拽出了网吧门,打车往回走。
梅因为是女孩,就坐在前面,我们4个男的挤在后面。最后车子停在迎宾馆的前门,我们学校在迎宾馆的后门,过了马路就是。
下车后,我们就准备进迎宾馆,穿过去,然后回学校,十多分钟就应该到了,谁知道,那天下午,迎宾馆里丢了一辆车,一辆据说好几十万的车,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入内了,暗叹倒霉的情况下,我们决定从左侧绕过迎宾馆,走上公路,公路对面就是我们学校。
我们5个嘻嘻哈哈的边走边笑,走到迎宾馆的左侧一看,好家伙,跟迎宾馆的灯火通明相比,这里整个就荒凉到了极点,到处都是荒草,小土堆儿,当时我们不知道那里是乱坟滩,就直刺刺的走了进去。
我们几个还打打闹闹往前走,直到一声尖叫,是梅的声音,我们赶紧跑过去一看,这时候梅已经吓哭了,站在那里不敢动,我们过去一看,大热天的,一股冷气就从后脊梁蹿了上来,梅的脚下,赫然是一个死人的头骨,黑暗里看上去,白生生的。
我们几个男的心里其实也害怕了,我过去拉着梅的手,拍了拍她的后背,跟她说“没事儿,胆小鬼,看你平时虎的,这就害怕了,听说以后咱还要上解剖课呢,这算什么”一边劝着梅,一边拉她往前走,其实这时候我的手心儿也都是汗了,只是想稳定住大家的情绪,因为万一都慌了,乱跑开跑散了就坏了!
其实自己也是强作镇定。总觉得,那头骨上面黑洞洞的眼眶在注视着我们,我们手拉着手继续往前走,夜里没有风,特安静,连虫子的叫声都没有。突然,我们看到前面有一个黑影儿,一人多高,就那么立着,仔细一看,还好只是一个石碑,冯菁拿出打火机一照,依稀看见几个字“……之墓”。
之后我们就越走越快,大家都忍不住跑了起来,这段记忆很模糊,只记得我们走了很久,又看到过好几次那个石碑。
后来我们终于上了公路,到了学校一看已经锁门了,我们翻墙而过的时候,我的手被墙上插的防盗用的玻璃碴子拉了一个大血口子,这时候,我好像才清醒了,之前那段记忆就一直是迷迷糊糊的,记不清楚。
进了学校,我抬起手看了一眼,11点半,再看大家的脸色,都白得吓人,看眼神好像都是大梦刚醒的样子,只有小王,还是呆呆的,眼睛发直,他哥问他怎么了,问好几声,他才回答一声没事儿了,大家精神都不好,也没当回事儿,就赶紧回自己宿舍睡觉了。
后来几天小王一直迷迷糊糊的,眼睛也是直直的,再后来就生病了,他父母来把他接回去了,又过了两周,大王也被接走了,班主任说他俩退学了。
我们三个,也再也不敢晚上出门儿了!
我跟爷爷说过这事儿,爷爷说“那孩子是掉了魂儿了,当时要是有懂得的老人,给叫下魂儿就没事了,一耽搁,可能魂儿就回不去了,那孩子一辈子也就那么迷糊了”当然,那时候电话还不普及呢,我也联系不上他们,小王后来到底好了没,就无从考证了,但愿有法力高强的大师,能治好他吧。
这件事困惑我好多年的,明明直线距离只有一公里左右,我们绕点路,贴着迎宾馆的墙走,目标就是一条贯穿的公路,那么好找的地方,为什么足足走了5个小时!
我现在在陕西省咸阳市施工,据说这里坟压坟,墓挨墓的,不计其数,不过搞工程的,自然有这一行的计较,选择驻地的时候,由领导带头,准备三牲,祭拜一番,也就破土开工了,没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,不过据我的理解,这就算是拜山头了吧!
我们的驻地这个地方,当初破土的时候,挖出一个墓室的角,经理在处理这个事情方面比较有经验,护着那墓没往下继续挖,也没有通知地方的有关部门,就草草的又埋上了。
原因其实大家也能想到,继续下挖,万一挖出什么文物,控制不住现场,那丢了文物是要吃官司的,何况,前期上千万的资金已经投入进去了,一大堆人员、机械在那儿等着,文物局的要是知道了,那又是考察又是开挖的,我们就啥也不用干了,等着赔钱吧!
总之呢,这地方颇多古怪,建设初期一个月内就翻了3辆大车,都是拉沙石的车子,在相同的地方,特别平坦的地面,好在都没有伤亡出现。
车子在进入施工地点后开的特别慢,障碍多嘛,这一堆钢筋,那一堆土的,不可能开的快,翻车那地方离卸车点儿又很近,第一辆车翻了以后,司机就已经开始谨慎注意了,可后面还是翻了两辆,尤其最后翻的一辆车,据司机回忆说,当时车子的一侧好像陷进虚土里了,慢慢、慢慢的往那一侧歪,然后就倒下了。
奇怪的是,下车一看,那里的地面因为来回走大车,压得特别瓷实,连车轮印子都很浅,难道是有什么东西把车子推翻了?
因为征地拆迁的原因,我们与驻地附近村子的村长有些业务往来,那村长告诉我们,你们肯定是少拜了一家,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恶鬼,就是捣捣乱,想要点香火吧,于是我们领导就又组织人祭拜了一番,这事儿也就过去了。
工程上有许多忌讳,比如隧道开挖的时候,不许进女人,进了必塌,我就亲眼见过这种。在山西的时候,一个省电视台的女记者,非要进,开始告诉她危险,她还在那里闹,最后领导急眼了,就是不许进,没有理由,不接受采访,立马滚蛋!可见这个忌讳有多根深蒂固了吧。
还有,野外的树桩是不能坐的,那是山神土地的位置。不是说每次坐木桩都会有事的了,只是有可能会冲撞到山神、土地、精怪之类的!毕竟荒山野岭,难免有些什么修炼的东西。
我们单位驻地的门开在一条公路的旁边,正面面对的是陇海线的铁路,让人抑郁的是,这个门开的很不合适,按照风水来讲,门开侧面,视为不吉,而十字路口,更不适合安宅立屋,实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,会把对着十字路口的尖角成平角,那么本来四方的院子就变成无边形了。
但是进场的时候,我只是小小技术员一枚,虽然略微懂点风水上的东西,但位小言轻,说不上话,我们驻地所形成这个格局,风水上叫“尖刀煞”,什么意思呢,十字路口,是人道、也是鬼道、仙道,也就是说什么都会从那里走,你用房子的尖角对着那里,就会形成一些微薄的煞气,这些煞气要是对着人,时间久了会让人生病,而对着灵体呢,也会让对方产生恶意。
刚才我说过,小时候我是体弱多病的,老人们都讲说是火焰低,容易碰到不干净的东西,到十五岁的时候,还一整就莫名其妙的晕倒,有时候生病的时候,老是看到眼前有小人儿嬉戏玩闹,这些都是儿时的记忆,很清晰。
直到15岁,我的父亲去世,没人约束我了。那个时候古惑仔风行,校园里,社会上,小混混到处都是,我也因为没人管,无所顾忌,跟人动过刀、见过血,以凶狠不要命着称,也算我们那里的一个凶人吧,打那段时间起,我就不怎么生病了,也不知道是父亲在天之灵护佑着我,还是鬼也怕凶人。总之那以后,许多常犯的小毛病,也就不再发生了。
可自从我进了这个驻地,小病小灾的似乎又开始发作了,三天两头的就感冒,莫名其妙的,也不着凉什么的,总之是断断续续,好了这个来了那个,可见这个地方确实是风水有问题。
那年我15岁,还在镇子里住着,我父亲在镇上粮站当主任,他那人闲不住,又自己开了一个农场一个渔场,家境不算富裕也还算凑合,父亲似乎蛮有经济头脑的,那时候房子还没有涨价,他就早早的在市里买了两套房,说是一套给我,一套给弟弟。
当时我们是住在粮站大院儿的,那个院子一直以来就比较邪,过去没有解放的时候,据说是一个地主家的仓库,很大,年头也特别长,父亲之前的两任主任我都认识,第一任挺坏的,40来岁就死了,是心脏病,而他下面那人挺好,脑血栓,半瘫了。
那时候我和弟弟的玩心还特别重,经常去我父亲的农场抓只兔子回来养,居然一只都没有成年,全部都死掉了;那段时间站上似乎经常进贼,站上不知道从哪弄回只大狗来,看家护院。那狗也是夜夜都狂吠不止,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欺负它,或者逗它,最后也莫名其妙死掉了。。老人都说那院子硬,是被克死的!
冬天下雪的时候,我和弟弟经常在院子里看到一些不认识的野兽的脚印,要知道,那时候,狼都早就打没了,又是在镇上,居民也多的很,野生动物根本就没有,有人说那是狐狸,老狐狸,没地方躲了,那院子犄角旮旯特别多,而且很大很深,所以才躲在那里。
有天晚上,晚饭以后,我们都在院子里乘凉,存放粮食的粮垛子后面忽然传出来声音,好像是什么东西在撕咬麻袋,父亲立马回屋拿了手电出来追了过去,后来没有追到,回来说模糊看到个跟大狗似的东西,挺大的。
过了一段时间,父亲的传呼机上莫名奇妙收到一条讯息,就一个“鬼”字,后来打电话询问了传呼台,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,大家也没有当回事儿,只有母亲,因为信佛,似乎隐约有些担忧,父亲只把那当做恶作剧,毫不理会!
可是现在想想,那会儿的传呼台还是比较严谨的,人工留言,根本不会随便给你发什么莫名其妙的讯息!
再后来,父亲就开始消瘦,我那段时间也是特别嗜睡,除了吃饭就是睡觉,恍惚总是看到后玻璃上趴着个女人,古装的衣服,还挺漂亮的!到现在也弄不清楚,到底是梦还是幻觉。
父亲经不住母亲的磨叨,终于去医院检查了,血癌。。晴天霹雳,然后就记得父母总是几个月几个月离家,把我们哥俩放在我大爷家,直到半年后,父亲才回到家里,这段时间,是最后和我们哥俩住的最长的一段时间,这时候父亲因为化疗头发已经掉光了。
回家以后,妈妈去找了大姨。大姨是老师,比我妈妈大二十多岁,她从年轻时候就一直信佛,在家修行,搁过去就是那种居士,会一点中医的针灸,我小时候最爱去的就是大姨家,她特慈祥,也经常给我们讲一些佛教的传说,小时候我体弱多病,她总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,念念佛,上柱香,或者给我搓搓揉揉,就好了,小时候我也很胆小,可在她家的时候总是特别安心,在大家的心里,她是有法力的!
妈妈去找了大姨,大姨开始好像为难的样子,但是耐不住心疼妈妈,就叫了几个教友一起来做场法事,于是就到了我家,那时候觉得挺神秘的,就一直在屋里看,恍惚间看到屋子中间的地上趴着个东西,再仔细看,就不见了。
后来听我大姨说,做法事的时候,地上来了只大狐狸,眼睛足有小孩儿的拳头那么大,也不走,也不怕人,就是趴在那儿看着我大姨,似乎有点恼怒。法事做完,我妈妈本来准备留我大姨住一晚的,但大姨总是心惶惶的觉得家里有事,没留就走了。回家后,发现家里已经失火了。后来大姨觉得肯定是那个狐狸在报复吧,不过这事儿也就藏在心里,没再跟别人说过,因为怕大姨夫会说她!那是她给人做过的唯一一次法事。后来,父亲还是走了,没有留住。父亲去世后,我们立马搬家到了市里。据说后来,隔壁屋的柱子叔,骑摩托车撞在树上,撞断了脖子死掉了,英年早逝。
所以说,风水、鬼神之说,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,大家引以为戒吧。还有就是,趁现在,多珍惜亲情,生命在未知的东西面前,是那么脆弱。
再讲个“水倒”的故事。
过去我们那里有条河,是从古至今就有的,据说是有泉眼儿的,从没干枯过,解放后被截成一段一段的,做了水库和鱼塘了。
那年我16岁多点,父亲已经去世一年了,当时的我也已经混了一年了,结识了几个好兄弟,拜了把兄弟,因为我比较早熟,也有主意,所以就做了老大,后来也不知道是时间不对还是我们太好勇斗狠了,老二伤人后,家里花钱去当兵了,老五杀人后逃难去了,至今没有音讯!
那年我和老三初中毕业了,想要做点什么,我们讨论过很久,一次偶然的机会,就说起这个水库了,那水库是个消暑的好地方,面积也大。
因为老三的父亲是个厨子,我俩就想着在水库边开个烧烤和卖点炖鲜鱼排骨啤酒的小饭店儿,那时候真的挺虎的,说干就干!找几个兄弟们凑了本钱,就开干了,自己扛锹挖了基础,把简易板房盖好了,又把跟前的水域里的水草全清理了,就算开业了!
别说,挺红火的,下来玩的人也不在乎钱,我们还进了点泳衣什么的来卖,没生意了就下河摸鱼,整点小酒,小日子挺滋润的!
直到有天晚上,大半夜的我们听见外面有动静,呜呜咽咽的,好像是女人的哭声。这时候我们才知道怕了,因为那水库边上的村子就是我老家,虽然我父亲去世以后我就搬到城里去住了,但是村里的老人还都认识我,那天我去村里进点啤酒,顺便就问了村里的老人,老人们说,那是“水倒”在哭啊,找不见替身,在水里受苦呢,所以才哭!
当时就给我激灵吓了一身冷汗,不过天气越来越热,人也越来越多,我们生意也越来越好,所以我们慢慢也就淡忘掉了!
直到有一天上午,来了几个年轻后生和姑娘,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,看样子应该是小情侣,骑着摩托车来的!中午就在我们的饭店吃的饭,点了不少啤酒烤串儿。
吃完饭,他们管店里租了几个救生圈儿,其中一女的和他男朋友租的是最大的一个,拖拉机内胎做的,能坐俩人。
过了能有一个多小时,忽然就听见有人喊,“有人落水了,救人啊”救人啊~~我赶紧往水库里看,就见在水库中间,那女的一个胳膊扒着救生圈儿,在水面上拼命尖角,那男的已经不见了,周围似乎还有人扑腾打起来的水花儿。
我赶紧抓了个小救生圈扔下水就往水库中间游,可是过去了,水里已经安静了,也没有水花了。还有几个游客,也是水性好的,就派了一个人把那女的连人带救生圈先拖回岸边儿了,我们继续扎着猛子搜救,可是已经什么都找不到了!
折腾了半小时,我们体力也不够了,寻思着这会儿就算找见,人肯定也早就溺死了,就回到岸边了!
奇怪的是溺水那男的的女朋友居然不在岸边,等我一回屋,妈呀,给我吓了一跳,那女的就在我店里的地上蹲着,抱着脑袋念叨什么“头发,长头发”之类的!
过了两个小时,来了辆车,下来几个成年人,都是四十多岁,其中一个女的,一来就哭昏过去了,看来是溺水那孩子的母亲!他父亲也两眼通红,只是毕竟男人比较稳重,询问了我们怎么救的人,现在还能不能救的上来之类的话,当得知没有希望了,我看到他的眼神突然就暗了,蹲那里抽烟,另外几个大人就询问那男孩的女朋友什么情况,那女孩似乎还没缓过来,一个劲在那说“救生圈儿翻了,看见头发、长头发”,这时候我们当地人都犯毛了,大家都听过这个传说,说是水清的时候,有打渔的人划着船,看到过“水倒”,穿着衣服,在水底下走,头发很长,看不见脑袋。
大家估计,他是被水倒拉去做了替身了。
那几个大人进村子雇人雇船,当时村里也有有人捞过尸,就商量价钱,说是要5000块,那年头,5000块可是大价钱了,他父母没有答应,说是自己找人来捞,第二天,也不知道他们从哪找的人,带了皮筏子和长钩子,俩人似乎挺专业的,问清楚了我们出事的大概位置,就开始打捞了,整整两天,什么也没捞上来。
最后,孩子的母亲受不了了,说“我孩子死了,也不能在那地下受罪”于是又跟村子里的人商量,最终四千块钱,两艘船,6个壮年男人出动,两艘船都用绳子系上大爬犁,开始一点点的往上搜,有时候绳子拉不动了,我和老三就去帮忙拽,没出两个小时,就听见船上的人喊,找着了找着了!
尸首终于是找见了,拉了上来,孩子的母亲当时又哭昏过去,不过一会儿就醒了,抱着那已经泡得胳膊腿比原来粗了小一倍的尸体痛苦不已。我就望着那个溺死的孩子和他的母亲,突然,我发现尸体的脚腕儿的地方,有点血痕,仔细看,好像是什么细东西勒破的,因为尸体已经泡囊了,所以陷下去的那个地方特别明显。那些细细的血痕,是什么勒的?头发?对,好像就是头发,心里忍不住冒出的这个念头给我吓了一跳!
晚上,躲在屋里,外面又传来呜呜咽咽的声音,这时候,老三也还没睡,我俩就商量,要不咱别开了,反正本钱已经回来了,把东西都转让了,还能赚点儿。说干就干,不到一星期,我俩就把店转了,也算是远离了那是非之地。
后来,我也再没去那水库玩过,据说每年都会溺死人,少的时候一年两三个,最多的一年是九个。曾传出谣言,说村子里的人专门潜到水底,用绳子把人脚套住,溺死了人赚捞尸钱,慢慢的也就再没有城里人去消暑了!
其实只有我们才知道,那静静的水底,可能依旧还有什么东西在走,也不知道,找到了替身没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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